洛莘。

❤️现充更快乐❤️

【瓶邪】喂,你背后有鬼!(三)(律师邪❌鬼魂瓶)

第一章

第二章




-5月8日更新-


、纯粹的ooc之作,大家看的开心就好。

、非考据党

、热爱评论的小盆友,连载全靠你们支持,后续灵感枯竭也许还需要你们点梗。




【三】



胖子还算听话,挂了我的电话没多久就发来了机票的截图,晚上九点到萧山机场的票子还有好几个小时起飞,我在律所坐不住,干脆收拾了东西回家,打算在家里躺会儿再开车过去。


心情烦躁导致我脸色不佳,但下楼前还是照例瞥见前台Grace拋来的媚眼。


她是律所某位合作老总的干女儿,说要体验律师楼的生活便硬塞了给我,那时我还存着点看美女养眼的心情,加之该老板是我们律所大半律师的衣食父母,这种无伤大雅的事儿我能行方便就会行个方便。


但自打昨天大半夜床上忽然多了一个男人后,我这看美女的心情骤然低谷,该怎么形容呢,就好比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忽然在万花丛中找到了真爱,一瞬间就懂得修身养性回归家庭了。


阿呸,我怎么把那人不人鬼不鬼的闷油瓶子当老婆了呢。难不成我这母胎solo成了病,猛的一被人亲近就得了花痴症?


但仔细想想闷油瓶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和奇特的体质,加之联想自己从小到大守身如玉洁癖自爱的性格,我觉得还是闷油瓶有妖术比较符合人物设定。


闷油瓶现在在家里怎么样了,会不会我不在就跑到别人床上采阴补阳去了。


你瞅他昨晚一副没见过世面投怀送抱的样子,该不会小爷我一出门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他这个后方补给就耐不住寂寞跑去联合别人给我织绿帽子去了吧?


想到这里我愈发烦躁起来,大概绿是一道光,已经在无形之中照耀在了我的头顶,使命感趋势我加快步子准备出门,可那妹子显然不满意我无视了她,扯着尖利的嗓子在后面喊我的名字。


那声音跟猫挠似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也许是因为我心情不佳,厌恶滤镜搞的鬼,总之我就是受不了这种黏腻腻的温柔乡。


但我还是带着和善的笑容靠近这位至少有36C的妹子,拉近的视线距离让我轻而易举就瞥见了她呼之欲出的事业线。


我虽然很多次在律所大谈反对铺张浪费,但该浪费在身上的布料是一定要浪费的,不然女律师女职员一个个穿的那么客气,我真怕别人在道上说我吴小佛爷开的不是律师楼而是个鸳鸯场。


但这姑娘显然没把我这位老板放进她的粉色美瞳里,那我说过的话当成我2003年放过的屁。


我淡定的撇了一眼她的着装,淡淡道。


“田大妞,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转头时我听到身后忽然之间爆出的哭声,心情总算好了很多,顺道摸出手机告诉会计,田大妞小姐正式被辞退,节省下来的工资可以我让在办公室多放一台空调.


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回去一路畅通无阻,拜此所赐我第一回能将车从凤起路开到吴山再绕进我们家的小区停车场,还能一路不停歇心情倍儿愉悦。


但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打开门就看到躺在地上忽明忽暗的张起灵。


这真的不是我对不起小学语文老师,毕竟闷油瓶趴在地上这状态,我说他忽闪忽闪放光明实在有些太不合时宜了。


不是早上出门时还跟吸满了阳气一样元气满满的吗?怎么我一回来就像下一秒要羽化的样子。


这种神转折我有点接受不良啊。


好在我脑子接受不能,身体反应倒是挺快,我刷的一下冲向张起灵,触到的却还是虚无缥缈的感觉。


昨天不是摸一下就没事儿了吗,怎么今天不管用了,难不成还得亲一下?


这想法从脑子里迅速的一过,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我就找准了他的唇亲了下去.



四散的烟雾果然开始凝聚,慢慢组成一个俊朗虚弱的人,怀抱里张起灵的份量骤然加重,我生怕一会儿抱不住他,干脆站起身来连拖带拽的把丫给弄上了床。


很久之后再想起这段,我捶胸顿足后悔的差点没把自己给biubiu死,毕竟我怎么都不会想到,我居然在此时丧失了可能是这辈子唯一一个将闷油瓶公主抱的机会。


闷油瓶被我扔上床时条件反射的哼了一声,挺爷们的,但哼的好听。我撇撇嘴心说这是什么事儿啊这是,金屋藏娇是个男人也就算了,怎么还是个这么不稳定的生命体。


我扭身准备去客厅给自己倒杯水缓解压抑的心情,脚还没踏出卧室就听到床上那位大爷大吼了一声吴邪趴下。


那一声要多撕心裂肺有多撕心裂肺,不看画面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虽然不知道为啥,但我身体里似确实有一种对张起灵命令的绝对服从,于是当他喊了吴邪趴下,我这边立刻就麻溜儿的一个卧倒,姿势要多标准有多标准,丫不喊起来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地上是真凉哟,难怪我爹跪搓板这么多年得了风湿关节痛。我趁着趴在地上的空隙感叹。


张起灵没了动静,我这趴久了居然有点困,思量着离胖子飞机还有一会儿时间干脆摸回床上睡会儿得了。


当时为了舒服,即使知道自己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独居,我还是挑选了一款柔软的双人床,但坏就坏在刚刚我扔闷油瓶的角度不太正确,现下他几乎占据了我双人床的一多半,只给我留了一个很小的位置,如果我想补回笼觉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张起灵从床上踢下去,要么我把他抱在怀里睡。


对着这样长相还虚弱无比的闷油瓶我是下不了手的,所以老天有眼我吴邪绝对不是趁人之危,我也是没办法的退而求其次。


喜滋滋的爬过去躺下,我调整好了姿势让闷油瓶枕着我的臂弯,内心的大丈夫自豪感油然而生,于是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酣然入睡。


这是我自打十八岁那场意外后睡的最舒坦的一次,梦里不再有陌生却熟悉的场景,那个总出现在我梦里背着古刀的修长身影也未曾出现。


我睡的相当舒坦,当然前提条件是我没有感觉到腰间紧勒的胳膊。


张起灵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低头看着我,眼里神色深邃无法探知。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姿势不太对头。


我八爪鱼一样缠着他的身体,他看起来不太舒服,但眼神里没有拒绝,拥着我的手臂也没有放松。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诡异了,我立马松开了对他的禁锢,有些尴尬的向床的左边移。

也许是他半路苏醒过来抱着我向床中间移动了几下,我这么一得瑟差点没摔下去,闷油瓶眼疾手快的捞住我,一个使劲我又被拽回了他怀里。


我感觉到他连呼吸都轻松下来,内心有十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张起灵你丫把我当呼吸机还是心脏起搏器了!


当然我内心再怎么汹涌澎湃也要屈服于这位鬼大爷的淫威之下不敢造次,我眨眨眼睛很是狗腿的朝着张大爷笑道。


“小哥睡的咋样啊?”


“还行。”他盯着我的眼睛缓缓吐出这两个字,拽拽的。


我忽然之间有些被那样那样了之后他还不负责的委屈,但很快这种恶心的情绪就被铃声挤出大脑。


闷油瓶朝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很有眼色的将我放在床头的手机拿过来。


我一看是胖子的电话,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姿势就按了接通。

胖子似乎有些不开心嚷嚷着问我怎么还没来接他。我看了眼手机上方的时间正准备骂回去,身边的张起灵忽然出了声。


“这是什么?”


嗯?什么什么?


“哎呦小天真,难怪没来接我,感情养了人啊,谁啊那是,一会儿带来瞅瞅,哎…我怎么听是男的的声音啊……喂?天真天真?”

我满脸黑线的挂了电话,罪魁祸首居然很无辜的看着我,一副等我回答这是啥的样子。

我想到一会儿要应付八卦的胖子就恶狠狠的回答他。


“这是砖头,专门拍你的。”


张起灵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颤,好像当真了。


“啊啊啊啊我开玩笑的这是手机手机,打电话用的叮零零零。”


我瞬间慌了神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右手还比成电话的手势放下耳边,拿出哄小孩子的方法顺张起灵的毛。


他神色果然和缓了很多,手也放松不再捏我的肩膀,我如蒙大赦的准备下床穿衣服,但他还是在我意图离开前拽住了我的胳膊。


“小哥你乖乖在家呆着,我去机场接朋友。”


虽然一直没问,但我已经大概猜到张起灵没了我在旁边,应该会慢慢失去实体化这件事。

从昨天半夜我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他,一直到我回来应该有十二个小时还多,我接胖子最多也就个把小时回来,他一个人在家应该没问题……吧?

可闷油瓶嘴唇苍白毫无血色,好看的眼睛下面似乎还氤氲着一层黑色,我想到最后居然有些迟疑。


“你见光应该没问题吧?”


我小心翼翼的试探,张起灵朝着卧室大开光明满满的窗外看过去,一副这不是明摆的还用问的表情。


好吧好吧,跟着就跟着。


我选择缴械投降。

但临走前我还是给他多裹了层我的衣服,围上我的围巾,顺道摸出不知什么时候买的红糖给闷油瓶冲好放在玻璃杯里让他带上。


看着穿了我的衣服抱着杯子乖巧的不要不要的闷油瓶,我再次萌生出遇见他以后的第二个幻想。


这货要是姑娘多好,软萌乖巧易推倒,又听话又养眼。


后来的事实再次证明,如果不是因为张起灵这会儿精神状态虚弱混沌,他这个神兽怎么着都轮不到我来蹂躏。

路上他坐在副驾驶继续装沉默男神,给他冲的红糖水他也喝了个大半,唇色稍微红了一些整个人精神也比刚才好了不少。但我还是摸不清他的体质到底需不需要喝水吃饭上厕所,想了半天还是拿定了主意等胖子的事情搞定就找小花托人问问。


我不是没惊讶于自己对张起灵的放心和内心深处对这种诡异同居情形的包容和超强适应。


毕竟依着我现在的心态,怎么都应该是我追着他天南海北前赴后继,十年暗恋得偿所愿才会有的理所应当,但我们确确实实是昨天才在床上坦诚相见的没错。


看来我不光要找小花问问闷油瓶的事儿,还得去灵隐寺找那老和尚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时间在我天南海北的胡思乱想之中悄然滑过,很快我们就到了萧山机场。


杭州的冬天温差很大,接近晚上时的温度又冷的惊人,天色也沉的很快,下车时我冻得瑟瑟发抖,在原地蹦了三蹦稍微暖和了点才准备锁车叫闷油瓶下来,一转头却正看到他一声不吭的站在我旁边,我吓了一跳一时还不能适应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的状况。


他皱了眉头,伸手要去扯我出门围在他脖子上的围巾,我赶紧遏制住了他的动作。


“哎哎哎你别摘啊,我专门给你围的哎!”


“可你很冷。”


他没听我说话的打算,轻轻拿开我的手就去扯围巾,之后又似乎是解不开我打的结,张起灵眉头一皱粗暴的要强行把围巾从脖子上拽下来。


我一阵肉疼生怕他再把自己勒死,赶紧嚷嚷。


“小哥你口袋借我放一会儿,我暖暖手。”


他停了手上的动作,嗯了一声,过了会儿才把左手默默的伸进了口袋,顺道握住我的。


我当然知道两个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在机场这样人流量极大的地方手牵手有多惊悚,但张起灵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疯起来自己都能砍的人,我不做点自我牺牲还真的哄不住他。


期间胖子的电话来了三四个都被我忽略了过去,我艰难地用没被拽着的手给他回了个微信,一路拉着闷油瓶往到达大厅去。


天晓得我这辈子的回头率是不是都攒在了今天一起爆发,一路上男的看我女的看我连大爷大妈都看我,还有几个胆子大的小姑娘直接拿着手机镜头就朝我和闷油瓶开闪光。



其中最让我无奈还属一位穿紫色羽绒服的老大妈,我和闷油瓶经过时她痛心疾首的感叹,让我看到了中国老一辈人民群众的铮铮铁骨。


“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这个社会是怎么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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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活生生被我和闷油瓶走成了星光大道,我感觉再下去我们就要成为新闻人物了,但好在胖子很快就被我捕捉到了身影。


这厮一个月没见又肥了不知道多少圈,想来他家也是祖上传下来的摸金校尉,好在胖子从良不再做这个买卖,不然我真得替他担心这体型影响他的人生事业。



胖子老远看见我还当认错了人,站在原地揉了好几下眼睛才迅速的跑了过来,一打照面先给我来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视线从我的脸上到闷油瓶的脸上再到我放在他口袋的手上徘徊了不下三次。


“你丫想啥呢,这是我哥…哥们。”


我尴尬的解释并没有打消胖子的怀疑,为了给我展示他宽大的包容度,胖子拍着我的肩膀安慰:“行了啊小天真,这么多年你没交过女朋友我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好歹有人陪你孤独终老我也就放心了。这对象我认可。”


人?


听完胖子的长篇大论,我平静的心响起一声声的妈卖批,旁边这位是人是鬼我还不知道呢,还孤独终老,哪天我要被吸干了阳气我看你王胖子下哪一层地府找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去。


张起灵全程保持超脱境界,视线放空任我摆弄,惹得王胖子啧啧称赞,说我驭夫有方贤良淑德,事到如今我也懒得再解释什么了,把张起灵塞进车胖子踹进后排就一脚离合一脚油门驶离机场。


路上我将对案子的疑虑向胖子说明,后视镜里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表情沉重的思考。


犹豫了半天他才开口道。



“你的意思他们不是普通的商品买卖公司,后面别的偷鸡摸狗的事儿?”


他的语气有明显的不相信和诧异。


“要不你以为!”我烦躁的按响喇叭,催促前面的车快点通过,趁着空档回头质问胖子:“胖子你给我老实讲,那个云彩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胖子没吭声,人忽然矮了下去,底气不太足的样子。这么一来我从后视镜就捕捉不到他的神态,只能按压住心里的不安让他消化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件事背后埋着我十八岁那年的意外,尽管这案子从表面上看只是简单的贸易诉讼,文件证明做的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但巧就巧在我不久前在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刑事案件里,听到过他们共同母公司的名字。


你现在告诉我这是巧合我说什么都不会相信。


大概是我皱眉的弧度太明显了,闷油瓶忽然在副驾驶坐直了身子叫我。


我回头看他,安慰的笑笑没再说话。


一个小时后我将车停在楼外楼下面,准备今晚就在这里给胖子接风洗尘。胖子不愧是当大老板的人,总能在适当的时机抛弃负面情绪,他自来熟的也跟着我叫闷油瓶小哥,还邀请闷油瓶一起去上厕所,我瞅着他俩的背影震惊。


要知道这厮刚才上楼时被一妹子搭讪还表现出了极为明显的不开心,我还当他是不喜欢别人主动搭理他,就喜欢享受闷骚的刺激,感情这位仁兄也是挑人的啊。


失笑过后我打量菜单,因为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就跟随着直觉随便点,胖子向来是那种有的吃就行从不挑剔,我把菜单报给服务员时还特意要了一壶西湖龙井。


胖子在这时回来,开门时看向我表情很猥琐,我忽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但没发现闷油瓶有什么异常。


胖子嚷嚷着为啥不开瓶酒,我回他小哥不能喝我要开车。


胖子再次揶揄的看我。

点了文思豆腐,西湖醋鱼,东坡肉还有几样蔬菜,银耳莲子羹是我专门给小哥叫的,晚上喝点粥能养胃。


服务员退下给包厢关上门,胖子耐不住寂寞的开始调侃我。


“小天真你这是开始养生了啊,以前没吃这么清淡啊。不都说当律师的口味会越来越重,你可是脱离人民群众万万要不得啊。”


我回了一句死胖子闭嘴,转头就笑嘻嘻的给闷油瓶涮好了筷子和碗就教他怎么用怎么夹。


“我去小天真,你不会找了个智…嗯小笨蛋吧?”

胖子不甘寂寞的憋了半天,最后硬是换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形容词,我瞪回去嚷嚷吃你的饭,手上也没忘记给闷油瓶塞了一口鱼肉。


闷油瓶学东西快,也有可能生前…他肯定生前用过筷子,没多久我就解放了双手。胖子似乎有点委屈,我想到今晚确实一直在吼他,有些抱歉的叹了口气。


“胖子我回头给你解释。”


他知道我体质奇特吸引鬼怪的事儿,但张起灵的事情我自己都弄不清楚,短时间内想和他讲清楚那无疑是天方夜谭。


我们吃饭没用多久,胖子心情不佳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开玩笑,闷油瓶又是个不吭声的,但好在饭局气氛并不尴尬。


一个小时后我们出了楼外楼,我给胖子送回了宾馆商量着明天去律所给他看案卷宗,转头就开车带着闷油瓶回了家。


闷油瓶自进门后就乖的很,坐在电视前发呆,我工作忙,家像个旅馆一样,电视也没开过几回,我以为他想看就到处寻摸遥控器,闷油瓶就在我屁股后面跟着我去哪儿他去哪儿。



“小哥你不是想看电视吗我给你找遥控器吧。”



他摇摇头,说不了,然后将我往卧室里拽。


我这才发现他力气大得惊人,如果不是这厮一副禁欲纯良的模样,我还真要怀疑我在哪儿招来了个艳鬼。


闷油瓶把我拉进去以后就要把我往床上扔,我嚷嚷着鞋还没脱呢鞋还没脱呢他才停下来动作。


这人一天需要睡着这么多觉吗?我一边腹诽一边拖鞋上去。闷油瓶躺过来时我还当他真的困了,谁知道这厮上来就扒我的裤子,我吓了一大跳,拽着裤子嚷嚷。


“张起灵你要干啥?你喝多了是不是?”


他没回答我的话,皱着眉头宣誓不满,但我已经不是早上的吴邪,语气强硬不愿放弃抵抗,我仍旧拽着自己的裤子就像正牢牢的守着自己的节操。


事实上我确实在守着自己的节操。


“要。”


要你妈啊!我压抑着不爽没吭声,张起灵你丫的再撩拨我我他妈的就把你那个那个了。



我发誓我不是那种用不可描述部位思考的人,但尼玛张起灵坐的地方太不合适了吧,你你你你…


张起灵低头看我,一双眼睛像盛满了天上的星,亮的很耀眼,他缓缓开口杀伤力让我等时吐血三升。


“胖子说你喜欢。”



我瞬间条件反射的想起吃饭前胖子回来那猥琐的笑容。


…王胖子你带坏我家小哥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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