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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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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莘。

洛莘。

 

【瓶邪】哑爸爸不可能喜欢我(1)

※雨村暗恋梗,这是一个全世界都在助攻,可瓶邪两人(?)就是get不到的故事

※助攻一号:客满的旅店、无情的苍天

※瓶邪是彼此的,OOC是我的,狗血梗的集合体,更新速度试评论数量定(不要脸的求评论了喂!)

====

  

1

  

能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把闷油瓶从青铜门后接出来的这一天,毫不夸张的讲我曾辗转反侧了许久,甚至恨不得将从见到人的第一时间,就从穿着到表情,甚至开口的第一句话如何措辞都咀嚼研磨清楚,用心和对细节的偏执程度,一点不比我扳倒汪家时反复推翻重来的推演来的复杂。


为此我少不得要拉着胖子一起讨论,希望能给闷油瓶一个终身难忘的出门仪式。


胖子把手里的一把瓜子仁吞下去,嚼出了一口麦芽香,又随之哼笑了一声调侃我:“天真,不是胖爷我非要挤兑你,你看你现在这阵仗,知道的是你接兄弟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去迎亲。”


饶是他说的语焉不详音调起承转合,但其中让我无法忽略的调侃,还是如同平地起波澜一般在我的心田猛地刺了一下,我登时僵住了淡笑,伸手打开车窗吹风。


车队正经过小路绕近道前往长白,许是因为北方的夏日不常下雨,呼一口气皆是空气黏糊糊的燥热,小道柏油路铺盖的面积小,没遮住的地方都是黄土,树根又大多暴露在平面以上,生态环境很差的样子。而我开窗的时候赶巧赶上一股霸道的风,卷积着刚才被我暗戳戳吐槽了的沙尘扑面而来。


沙尘从窗户的缝隙之间钻进车内,冲着我的鼻子袭击,我一时没受住咳嗽了几声,胖子吃东西好长着大嘴,生怕别人看不见似得,自然也没逃脱干系,跟着我一起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开车的伙计大约也被波及了,要不就是受不了胖子后来明显是在逗闷子的咳嗽,声音很无奈的劝诫:“老板,咱能把窗户先关上再咳吗?”


我心说是不是我最近懒得以正家风,所以让人以为我脾气好了,一来二去就敢这么跟我说话。


但我心里其实也没那么烦,心情最多是被胖子一句无意之言给影响了三分之二,可伙计絮叨起来就没个完,比之曾经的王盟有过之而无不及,听得我脑袋嗡嗡乱想,干脆伸脚往前座一踹,呵斥他好好开车。


纵然如此,我还是把窗户关上了,你看我还是这么善良。



2


上山的时候因为人带的多又有足够的装备,我们走的没有从前来时那么磕磕绊绊。


但胖子一路都在把现在与以前比较,跟我絮叨他当年潇洒霹雳的过往,把一些爱拍马屁的伙计哄得一颠一颠,倒是把气氛活跃的无限欢乐,偶尔还能逗我笑笑。


我大多时候没去搭茬,脑子里都在排练想了一路的开场白。


我想我还是有些惧怕的,毕竟这十年里的变化太大,长白再会我除了满身伤外还有一颗不再天真的心,要知道每每胖子看我都会带着些恍惚,所以我更加不敢确定,如果把这样巨大的变化摆在闷油瓶面前,会不会刺激这个百岁老人一朝失忆。


毕竟我深以为闷油瓶对我的保护存在着一丝,我认为你做不了,但这件事非要有一个人去,所以这个事情我来替你,这样的英雄主义情节,所以当我成了这个样子,给闷油瓶带来的陌生感说不定能冲淡很多过往的东西。


他一失忆肯定又要像以前一样追寻记忆,难不成我一个不再年轻的中年人,还要拉着胖子组成个三人旅游团,开展一场名为追忆过去的夕阳红之旅?所以说与其是我怕闷油瓶失忆,还不如说我现在是有心无力了,放着他不管我做不到,跟着他我大概率也是做不到的。


但胖子总劝我要往好处想,也隐隐表示,如果我能将对待自己的强硬态度放在闷油瓶身上,很多事情就会变得迎刃而解。


“你不就怕小哥失忆吗?要不这样,咱不管他失忆不失忆,咱直接把他打包扛走,剥夺他说话的权利,反正你不就是怕他跑吗,这样他一辈子都跑不了。你要嫌这个方法太不人道,要不等他失忆了你就说你是他爹,或者你说你是他媳妇儿,你表达一下你对他十来年的不离不弃,说不定小哥这一心软就安下心跟你走了对不对。”


胖子说这话纯粹就是给我招槽点,毕竟多年了解,他是最知道我不可能对闷油瓶如此这样的人,更何况要骗小哥我们之间有什么隐秘关系这方法更加不可取。我虽然已经过了年少时纠结闷油瓶到底把不把我当朋友当兄弟的浅层阶段,但还没胆子大到能拿这些事情开玩笑的地步。


倒不是怕他暴起打我,我是怕他真信了这事儿不好办。


……


胖子跟伙计逗闷子逗完了又跑来招我,压低了声音问我这场重逢的戏排的怎么样了,我回他一个滚犊子。


……


这段时间胖子迷上了偶像剧,找到机会就各种跟我胡侃瞎聊,经典剧情聊完了又开始搞原创,非把我和闷油瓶的点点滴滴描述出来。


本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也不知道是胖子语言描述能力太强还是我脑补能力不错,原本很稀松平常的初见,被胖子三言两语一说就渲染成了很是琼瑶的擦肩。


胖子甚至在说起这件事时外放《情深深雨蒙蒙》弄得我浑身上下恶寒阵阵。但眼下他没空摸手机出来找事儿,跟我闲扯了几句就选择保持体力继续奋勇前进去了。


许久后我们来到青铜门前,接过伙计递来的盒子拿出鬼玺,随着门开启带动的缓慢而沉重的声响,一片黑暗的尽头是一个人。


我难以形容清楚再见张起灵的感觉,就像是你曾经在心里排练过很多次的颁奖仪式,或是期待了很久的礼物,等到了手时,那种欣喜感反倒被恍惚冲淡了不少,所以我只能愣着,远远看那人清俊挺拔的身影。


反观胖子要比我激动的多,就差没走进门里把闷油瓶给拽出来。


我迟迟不敢前进无非是怕他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你们是谁,那我可能不会哭上水漫金山,但能把雷峰塔拆掉。


胖子拉我走近了些,以便更加清楚的看到闷油瓶的变化,我发觉走进了看还却还是那个样子,该如何惹眼还是如何惹眼,连带着唇角抿起的弧度,都与我最后见他一面时相差无几。除却头发长了些外,几乎无法在那张脸上看到岁月的痕迹。


再看看我与身侧眼含热泪的胖子,无一不是老了。可老了也好,毕竟无论我想或不想,岁月都能代替记忆将他留存在我生命里的东西镌刻清楚。


我阖该忘不了他。



3


闷油瓶走的速度不算快,大约是太长时间的静默导致的肌肉僵化,但尽管稍有踉跄,他还是自己走了出来站定在我面前。


这样的场景曾经在我的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现实与梦境交叠的恍惚感在此刻让我难以避免的想到,我现在经历的一切是真是假。


但闷油瓶盯着我看了许久,甫一开口就评价我老了,让我彻底确认了这是现实。因为就算我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也不会想到闷油瓶时隔十年再见天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略带攻击性的评价。


胖子听了哈哈哈了一阵,插科打诨的拍了一把闷油瓶,嚷嚷着小哥就是不一样,还是这么年轻,成功让我的脸再黑了一层。


我听到身后几声压不住的笑,回头就看到因我动作瞬间止住,或憋笑或捂嘴的伙计。


但人心情好自然就懒得计较,我虽然被闷油瓶说老了,这么些年早就具备了将老了与成熟了划等号的心理素质,所以我忍着没骂出声,吩咐了一句打道回府,弯腰去捡扔在地上的包。


青铜门外视线不清,我弯腰时没注意到有人也跟着我的动作动了动,故而在拿包时感觉到另一方向的力道时还恍惚了一阵,抬头撞上闷油瓶在黑暗中燃烧着细微光亮的眸子,条件反射般松了手。


“我来。”


他对我说了出门后的第二句话,背包走在我斜前方不超过一步的距离和方向,背影渐渐与记忆里的闷油瓶重合。


也许胖子说的没错,他确实没什么变化,无论从长相还是下意识的习惯。


从前我们三个在一起,闷油瓶都会沉默着主动卸掉我身上的重物,以图减轻我的负担。除非在我特别要求时才会留下一两个几乎没有重量的东西给我,余下还是皆由他背着。为此胖子没少嚷嚷闷油瓶偏心,念叨最厉害的一回被闷油瓶一眼看过去,之后却没见在多说什么。


那时他虽然目光没看我,但我依旧能从胖子立刻规矩的反应上体味到来自闷油瓶的威压,因而我聪明的不再多说什么,决定他想秀力气就让他秀。


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这样的分配。但这些年来,我也同样习惯了什么东西都自己背,例如心理压力,或是别的什么。



4


手下伙计有些挺会来事儿的,早早订好了房间,心是好的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老板,我真的和这里的老板打过招呼了……要不……要不……”


——要不啥?


我看着面前哭丧着脸的伙计,难得有些头疼。


订房间是我早就放下话要去准备的事情,也是出门在外的常识,一路上什么艰难险阻我都做好了准备,压根没想到能在这种阴沟里翻船。胖子眼看我脸色不好想是要发火,赶忙跳出来挡在我和那伙计面前打圆场。


“哎呀天真,这小哥都接出来了还能有啥难住咱们,要不咱们去看看别家旅馆。”


我刚想应,那头开外放打游戏厮杀的老板就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别去了,你们来的太晚了,现在又是旅游季,要没房子都没房子,去别地儿也一样。”


伙计哭丧着脸说要不他们去睡车里。话音刚落自然引来靠在门外那几个人的絮叨,话说的难听但我懒得搭理。


这些年我也惯了,难听不难听的我也都听过,没什么不能无视的,毕竟带的这伙人里也不尽是我的亲信,待遇上自然不好亏待。倒是闷油瓶一直闭目养神的状态被打破,视线落点在宾馆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朝宾馆外飞,视线里除了点点星空外没有其它,心说闷油瓶这些年大抵是憋坏了,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看星星。


老板见我们为难,也表示想留下生意,一番扯皮后干脆提出了折中的方法:我本家的伙计几人在一个房间里凑合凑合,余下塞进正常标间。


——但尽管如此房间依旧不够分的。


我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闷油瓶,将胖子拉过来低语,“胖子……小哥刚出来需要好好休息,能不能委屈你晚上多照顾点,跟他一个房间。”


胖子一怔,粗着嗓子啊了一声,我偷瞄看到闷油瓶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我给了胖子一巴掌示意他小声:“你就说行不行吧。”


胖子摊手:“胖爷我当然是没问题,就是你确定你不留下和小哥住?你们这夫妻分离这么些年了,不小别胜新婚一下??”  


闹不清楚他脑子里到底存这什么黄色废料,我眉头皱的更紧了:“别跟我瞎贫,就这么定了,你跟小哥,我自己想办法。”


胖子见我坚决也不推据,替我传达了房间分配便提起行李去揽闷油瓶的肩膀,声音洪亮的吼着,“走咯瓶仔,你媳妇儿不要你,今晚就让胖哥哥好好疼疼你啵。”


我被那话里不伦不类的形容激的扶额,心说胖子真是年纪大了记性差了,居然能把玩笑开到张起灵头上。


却见那被胖子揽着的人忽然淡淡的回头看我,视线里的审视搅弄了一池春水。


  

5


晚上月朗星稀,我们住宿的宾馆又靠近长白山,整体坏境很是不错。其实一早闷油瓶开始看外面星星的时候,我就有找个地方钻帐篷的打算。因为今晚大抵是睡不着的,与其打扰别人还不如自己受着。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宾馆是有出租帐篷的,可等到我好不容易搭好了这麻烦玩意儿,脸上便登时感觉到一点湿意。


我第一反应以为是路过的哪个飞鸟不给我面子把我当成了公共厕所,待忽然随之而下的倾盆大雨从头浇我浇了个彻底,我这才反应过来拔腿往楼道里冲。


楼顶没人,应急通道自然没有亮光,我匆忙想摆脱浑身湿漉漉的局面,一心把楼道当成了目的地,低着头往前跑时却忽然撞上了硬邦邦的东西。剧烈的疼痛从脑门袭来,我被撞得一个踉跄,有力的臂膀却拦腰把我扶稳,可向后的惯性被猛然改了道又冲着前方撞。好在这次脑袋没遭殃,鼻子却撞在了来人的肩膀上。


……


感情我这是冲过来和人撞了个脑袋对脑袋??


我欲哭无泪的在黑暗中试图辨别来人,其实七上八下的心也大约能猜出个七八分,而我这样的举动纯粹就是为了缓解尴尬。


这个点跑出来找我的,除了胖子就是那位,我奇怪的只是闷油瓶怎么会忽然出来。我揉着鼻子叫了他,闷油瓶嗯了声算是应了,臂弯锁着我的腰身没动,另一只手似乎犹豫了会儿,最后抬起来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想到刚才应该也撞到了他,赶忙将揉鼻子的手去拨闷油瓶的刘海,他似乎怔了一瞬,眼神软了下来,没抗拒我的动作。


“撞红了,小哥你先放开我……我身上都湿着,别再给你弄脏了。”


我放下手想去推他,衣料摩擦前却牵带起沐浴露的香气,心里好笑这人总算知道洗澡放松,蓦的眼神就软了下来。


他也依言放开我,原先放在我额头上的手也跟着落下,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闷油瓶放下手时还在我的头顶过了一瞬,似乎被无意间摸头的我受宠若惊,有些奇怪这个闷油瓶是不是在门里被换了一个里子。


我奇怪他这个点上来干什么,他看了我一眼没回音,转身攥住我的手腕就往楼下拽。


闷油瓶看似力道大,实则控制的不错,加之他拉我也隔着衣服,我没被拉的踉跄,站稳了跟着他下楼。


大约从骨子里根植下的顺从让我不敢反抗,又或者是外面下雨让我意图睡帐篷的愿望被大雨浇灭,闷油瓶一路拽着我的手腕没松开我也忘了反抗,于是就这么看他最后在一个房间门口站定,又拿了房卡开门,再被拉进去。


……


如果不是开门瞬间胖子的声音就炸开了,我可能要被闷油瓶这与开房差不多的行动模式三魂吓掉七魄。


胖子正躺在床上打游戏,专心到没分给我和闷油瓶目光,他短暂的瞥了我和闷油瓶一眼就重新看屏幕,嘴倒是不停,妈妈附身的数落我:“哎!你们回来了,回来赶紧洗漱睡觉,咱明天还要去北京呢~天真,不是我说你,这大半夜的跑天台睡什么睡,你还嫌这些年幕天席地的睡不……”


我以剧烈的咳嗽提醒胖子谨言慎行,果然他才反应过来在闷油瓶面前吐露了什么,这下游戏也不打了,熄灭了手机钻进被窝,露了半张脸重复:“那什么天真你看你身上湿的,赶紧进去洗漱,今晚你就跟小哥凑合凑合挤一个床,我问过小哥了人家没意见。”


——先前咳嗽是装的,现在我是真的想咳嗽。    


我走过去头皮发麻的要揪胖子起来,这人却誓死要捍卫自己床铺似得躺着。


我俩脑了半天也不见胖子起来,低头却发现这人黑眼圈不比我轻,干脆放弃拉扯。


回头时闷油瓶已经在一片胡乱中老僧入定,正掀开上衣露出了窄腰。不知从何而来的巨大的冲击感让我下意识冲过去,复又在闷油瓶的注视下拉下他的衣服遮住这一片乍泄的春光。


闷油瓶看着我,嘴唇微动似乎要说什么。


我却已经尴尬到想找个逢钻起来,匆匆丢了一句我去洗漱,你别着凉匆匆钻进了浴室。


路上感觉身后的目光注视并没有撤走,反而一路跟着我直到关门阻断了视线,我在浴室里深吸一口气。但好在隔着一个门总算让我烦乱的心情平静下来。



6


浴室大抵刚用过,空气里除了湿气还有沐浴露的味道,不是什么好牌子的东西,味道也呛人,冲的我这样的鼻子都能隐隐感觉到,但仔细想想若不是有这样的味道,方才被闷油瓶接住的瞬间,也不能闻道。


故而仔细想想也不知是好时坏。


我趁着心情乍然空白的平静匆匆洗去一身疲惫,待慢腾腾的擦身子时,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


——所以我内裤呢。


——所以现在隔着门把胖子叫醒还有可能吗???


我欲哭无泪的原地踏步,正不知如何是好,浴室的门忽然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敲了三道。闷油瓶的声音大抵和了水雾,恍惚中带着柔和的舒服,透过门缝钻进耳朵。


我却被这忽然炸响在耳侧的声音弄得一夕紧张起来,顿了许久才啊的一声叫了他小哥。


“嗯。”


他今天似乎格外喜欢回应这两个字,每每嗯出声都有不同以往的平静。


“小哥……怎么了吗?”


身影在灯光下被磨砂玻璃勾勒出形状,他大约一直站着没动,影子也跟印在了门上一般。


我仔细想了想我又没有发出什么怪声,才让闷油瓶忽然冲了过来,转念又回忆起浴室与床铺并非一两步就能到达的距离,难不成闷油瓶一直保持着关注,见我半天没动静才走过来敲了门?


“你没事?”


“啊……我没事我没事,刚刚泡浴缸差点睡着了啊哈哈哈……”


我回头看了一眼室内唯一的洗澡工具——淋浴头,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但他与我这样隔着门相对实在让我太过紧张,只能尴尬的应对。


闷油瓶的影子在门上短暂的一顿,许久未动后,我才听到他嗯了一声,转身便要离开。眼看唯一能救我的人就在眼前,我也顾不上尴尬,赶忙又喊了他小哥。


那影子重新被灯光映在门上,这次比先前的颜色要深些,大约是他站的更近了些。


我硬着头皮道:“小哥……能不能麻烦你,去行李箱里帮我拿一样东西。”


闷油瓶也不急着问我,反而一副非常愿意陪我耗着交流一般,也没吭声只动了脑袋点头。


饶是再不忍心破坏这样安静的氛围,我也无法忍受自己就这样溜者鸟,与闷油瓶隔着门交流。


我继续硬着头皮,咬牙切齿:“内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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