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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皇子琵琶“幽怨多” 1 (敌国将领瓶❌和亲皇子邪)

·今天去看了张国师的《影》被其中和亲公主和敌国大将之子的Cp萌到了。

·激情码字,2700+大概,算是个小短篇,大约五章左右结束,所以这段时间先🐎这个。

▪HE HE HE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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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南国吴越,山水迷人风景如画,素来有天堂之称。


三月草长,处于吴越京畿之地的杭州城中正下着春雨,滴滴如油,滋润干涸的土地,连日里下雨的潮气窜着宫墙翻新装修的味道交杂发酵,钻进吴邪的鼻尖。


他打了个喷嚏,面色难看的歪坐在垂帘之后。


他是吴越的太子,他父皇吴一穷唯一的孩子,原本应该在宫闱之中稳稳落落的长大,偶尔生些个出宫玩闹、无伤大雅的思想,待他父皇殡天,再由两个叔父并上朝中几位德高望重的臣子一同抬上皇位,随后庸庸碌碌的完成他身为帝王的一生。


吴邪打从自己出生,并有意识开始的头一天直到刚才,都是这么简单而平淡的勾勒自己一生的。


可偏生北边敌国发来一封信并着的一把匕首,彻底击溃了吴邪对于自己海海人生的幻想,连带着吴越牵系在他身上的未来,都一同像这春雨里悲击打的花瓣一般,摇摇欲坠且岌岌可危起来。


其实北边汪家的要求也不并不过分,可怜的是他吴越皇族少子,他父皇吴一穷又是个专情的性子,后宫佳丽别说三千人了,便是多一个雌性宫女,他父皇的脸都要臭上几天,这导致偌大一个后宫只有吴邪他母亲一个,而龙嗣,便也只有他吴邪一个了。


此时说来话长也不长,短却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的,但吴邪知道,和亲这事儿打从根儿起就是他们先提出的,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局面,他们这个攒局的人多少要担些责任。吴越与北方汪姓皇族的战争旷日持久,从吴邪爷爷那一辈儿便已经初现端倪,到了他父亲即位称皇时已经愈演愈烈。


但吴越乃鱼米之乡,虽然经济富庶,文化昌盛,但可惜地势平坦易攻难守,加之吴一穷即位后不好穷兵黩武,一心专注于文学创作,导致吴越经常被北边的大国攻打,这些年来国力已经渐渐受到影响。


亲王吴三省提出与汪家和亲,由太子吴邪迎娶侍奉汪家皇族戎马的张家之女,以求两国重修旧好,结秦晋之谊。可文书递出,使者赶去,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一张潦草无比的书信和一把纹着暗花的黑金匕首。


信中张家称族中凋零,加之世代戎马倒是有许多男丁,言语之间极尽表达了不愿嫁女,若是如此还好,张家却在信的最后提出,由吴越出一皇室之女嫁往张家,承诺以正妻之礼迎之,并附以黑金打造的匕首一把为信。


问题的关键是,吴越皇族只有吴邪这一个皇嗣这件事,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实,张家这次明显就是被汪家授意羞辱吴越,更有明里暗里嘲笑他们不敢让唯一的皇嗣前往北边的轻蔑。


“无礼!赤裸裸的无礼!”


从来温文尔雅的老皇帝第一次在大殿之上摔了竹简书信,甚至破口大骂要求侍者把张家拿来的黑金匕首给扔到炉子里熔了,最好还是化成戒指,在场的一人发一个。


可侍者还未照办,便听到来自垂帘之后皇太子一声悠长的慢着,随后穿着黄色袍子长身玉立的太子缓缓走出,淡淡的站在皇帝身侧,睨着殿下众人。


到底是皇家子嗣的气度,吴邪这么一瞥喧嚣的大殿登时安静,众人正襟危站,等待着这位皇室唯一子嗣即将到达战场的长篇大论。


站在一众大臣首位的王将军瞥了一眼吴邪,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鼻梁,心说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这吴邪,整个就是一话唠。


若是让他开口,他今晚这地锅鸡是得吃凉的了。


然而吴邪前几日得了风寒,最是一激动就容易流鼻涕打喷嚏的关键期,他一看众人怂着就来气,一来气又一着急,直接将尘埃吸进了脆弱的肺。


随后吴邪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打出声,待揉着鼻子反应过来,才看殿下大臣已经全部嚷嚷着万万不可跪在了地上。


吴邪满脸懵逼的与一枝独秀站在原地的王胖子对上了眼,后者耸了耸肩从善如流的一同跪下,中断了与吴邪的眼神交流。


倒是有一个素来忠心耿耿的老臣子开了口,嗓音里都带些哭腔,对着吴邪就磕起头来,便磕便声嘶力竭的嚎叫。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去啊,您是我们吴越的后,您的身份,如何能去张家为妻呢!!!”


吴邪听后一脸懵逼,心说本太子啥时候说了要去了,待短暂的大脑死机后才想起来刚才他打喷嚏的声音。


大约被人误会成了“我去——”


你别说,还真挺像的。吴邪满脸黑线。



2


吴邪最终还是决定回信以煞汪家连带着张家的威风,并留下了那把黑金打造的匕首,为了泄愤还打算将它绑进自己的底裤。


然而匕首鞘上暗纹凹凸不平,实在咯的吴邪小腹胀痛,不可描述的地方麻麻痒痒。


吴邪认为,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说什么也要把这玩意儿扔进去。


他计划混进由胖子带领的使团一同前往北国,待见到负责迎接使团的张家,再用他们送来羞辱他匕首,杀了要“娶”他的傻小子。


“张起灵是吧?”


吴邪依稀记得婚书上硕大的三个字,天知道他是忍着怎样的怒气才没拿刀把那名字戳个稀巴烂,若不是想弄清楚那人是真的同他一样被迫相迎,还是真的和汪姓皇族同仇敌忾,吴邪觉得自己大约现下已经坐在张家门口,把玩某位张青年的头颅了。


“天真,你能别这么笑吗?胖爷我听着肾疼。”


同吴邪一同挤在轿子里的王胖子挤眉弄眼的嚷嚷出声,伸手要去躲被吴邪把玩在手中的匕首,却被这灵巧的太子一下子躲开。


小轿子也是勉强才承担上了两个人的重量,吴邪这么一躲,让轿子同样跟着一颤。


王胖子肉疼的稳住皇太子,压低了声音警告:“我的太子殿下,您可小心点,本来把你带出来就很危险了,再被发现了我官职还要不要了。”


吴邪表示这都是小事,挑眉回嘴:“你王胖子不是早就跟我抱怨不想打仗了吗?正好给你个机会告老还乡啊!”


胖子哎呦一声,摆摆手拒绝了吴邪的提议:“我要是退了,日后谁帮你守江山,谁帮你打天下,咱俩这交情,我说啥也不能留下你一个人跑路不是。”


吴邪心说这感情好,便存了点心逗逗王胖子,太子殿下勾上王将军的脖子,哥俩好的笑出声来:“哎胖子,若是我真得嫁给那个什么张起灵,你是回国呢,还是留在北国陪我。”


王胖子一听皱了眉,先是数落了一番吴邪的衰人思想,复又长叹一声,颇有些无奈的回应:“要是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啊,要是万一你得留在北国了,那我这个哥们说什么也得留下来陪你,不能让你没个娘家人不是。”


吴邪哪里能想到平日里插科打诨的王胖子居然能有如此认真的一刻,他感觉眼睛微酸,居然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沉默了许久才笑出了声,伸手拍拍胖子宽厚的背脊,淡淡的唤了一声好兄弟。


他侧脸向轿外看去, 吴越一片江南春色,十丈红尘、花柳繁华已在渐渐远去。


那时的吴邪还不知道,这一走,便是永别。



3


吴越到北国的路程不近,使团一行走了足足三个月才到。


时令从初春到初夏,吴邪却仍旧穿着一袭蓝衣,热了便将袖子拢起来,出露藕白色纤细的腕子不自觉的卖弄他就是比别人白这个事实。


或是风骚的打起一把扇子,站在京城的某家酒楼的露台迎风而立,发髻上的长带一同随风而动,活脱脱翩翩浊世佳公子。


通常王胖子都会站在他身边无奈的感叹,心说真是没见过这么自在的敌国“质子”,然后瞥一眼一天十二个时辰跟在吴邪身后的张家家丁,感叹一下时间匆匆岁月如飞。


尽管那时他们也不过和张家人打了个照面将近一个月,王胖子却怎么都不明白,那位张家公子派四个家仆不远不近跟着吴邪,一副怕自己媳妇儿跑了的既视感从何而来。


但吴邪不吭声,他也不好说什么,就只能偶尔观察观察,把他们刚刚来到北国时的记忆往回倒带,仔细从那时到现在,一点点分析。


王胖子记得,吴邪那天回来时,脸挺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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