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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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喂,你背后有鬼(瓶邪cp非灵异)

△非原著向,尽量不ooc
△日更困难户
△我爱你们

『1』

     我感觉背后很沉的时候,天似乎才刚刚破晓。
     窗外微弱的光亮透过白纱钻进我的视野,我揉着有些疼痛的太阳穴暗下决心。我一定要换一个遮光效果好的窗帘。
     本想继续勉强自己睡一下好养精蓄锐,但身后没来由的阴风阵阵还是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记得我依旧是遵循了良好的睡前习惯关上了大门和房间的窗户,甚至在昨晚还特意抱来了加厚的被子裹着自己。
     我坚定于自己没理由觉得寒冷,甚至笃定的认为已经把阴风围追堵截,于是当我回头的瞬间,才意识到那股没来由的后背发麻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零点三秒,在脑海中过电影一般的闪回昨晚的画面。确定没有酒后乱性,更没有直接带个男人回来。
     所以我用全世界男人第二天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后惯常采用的眼神,与那躺在我身侧且姿势略有暧昧的男人四目相对,随后准备进行亲切而友好的磋商。
     “这位,鬼小哥。”
     没错,我吴邪。身为21世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从小被科学发展观浸润的现代人,却自小能看到鬼怪,我知道这反三观的事情说出来没人会信,所以我从小战战兢兢,生怕这些天外来客会吸走我那点可怜的阳气,不过说来奇怪。虽然能看到鬼,但他们通常不曾靠近我三尺以内,除了平时叽叽歪歪的议论声除了我没人听见,因而成了一种骚扰让我不甘忍受外,二十多年的与鬼共舞,我还是能做到宠辱不惊。
     我以为这得益于我的一身正气,现在证明根本就没什么一身正气。
     “你能看见我?”
     他古井无波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面瘫独有的神色。我向前看他,大概便是借着破晓那点熹微的光和屋里微凉的空气,我才会觉得这张脸有说不出的熟悉。
     可我不记得我有见过像他这么帅的人,甚至是鬼。
    他在我发愣的空挡皱着眉头向床的另一边挪,方才不小心与我蹭到的鼻尖有丝冰凉的触觉。
     等等,我突然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诧异。他明明是个小鬼,可为什么我能感觉到他的鼻尖!
     我揉了眼睛,才发现方才离我稍远的他轮廓居然没有刚才清晰了。
     天知道当时我脑子是怎么来了个九曲十八弯,居然看到他模糊的身影揪心一疼,之后理所应当或是下意识的,我将他往我这里拽,随后眼睁睁看着他从模糊到逐渐清晰。
     大概也是没料到这样的情况,我看到他皱起了眉。
至于我,也是越来越清楚的感觉到了,他手间越发冰冷的温度和他逐渐有形状的身体。
     虽然仍是面无表情甚至一言不发,但我能感觉到他并不喜欢我这样舍己为人的行为。
感于此,我有点不爽。
     “这位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小哥,我大义凛然帮你表现的像个人,怎么你还挺不愿意的样子。”
     “张起灵。”
     “阿?”
     张什么起,起什么灵?我一愣。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此时已经完全就是个人,或者说像是个人,额前的碎发大概已经遮过了俊朗的眉宇,但因为侧躺着与我相视,那清俊瘦削的轮廓和深邃黝黑的眼眸显而易见。
我感受到一瞬心跳的剧烈。
      大概是因为这鬼实在是帅的有些惊天动地,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我被吓到了。
      “我的名字。”
      他的声音是那种低沉的清淡,声线平稳,一如他的眼神古井无波。
      手被他抓的有点麻,我下意识的要缩回去休息一下,他却稳稳的拉住我,眉间紧蹙依旧没有平复。
      “你是吴邪?”
      “你认得我?”
      我一惊,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仔细想想,其实能看见鬼是件蛮尴尬的事情,毕竟大多数游荡在世间的鬼都是没什么正经事的,难得又有我这样一个能看到他们的人,多年孤寂一朝有人陪,我干点什么私密的事儿隔天方圆百里的鬼都能知道。
      这感觉又酸爽又奇妙。
      比如前阵子我拉肚子,就有一个鬼围观了我整个上厕所的过程,隔天我就在摘掉耳机后听到一个女鬼的调侃。
      ——难怪没个女朋友,原来是个肾虚的。
      你妹,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
      介于本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歧视,我终于还是找了个老道士求符,几百块大洋花出去,一道符请进家,才总算让自己清静了一些,不用整天出门都带着个耳机放重金属音乐。
      可张起灵出现的太奇怪,像他那样的躺在我身侧,甚至与我双手交握,亲密的暧昧却是个陌生的人,或者鬼。
      我胸口的符咒还在发烫,和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冰火两重  天。饶是我接受了自己的境况,还是会有些消化不良。
       “我只记得这两个名字。”
      他盯着我的眼眸黑的漂亮,没有迷茫没有阴恻,却空洞的让人害怕。我突然疑惑起他这双眸子到底能装下什么东西,待仔细开始思考时才反应过来。
      我为什么要关心一个鬼的心路历程。
      低头看我们交握的手,我越发觉得发麻,身体虽没有什么不适却总觉得哪里有说不出的奇怪。
      我独居在杭州,父母全部在长沙老家,唯一靠附近的亲人就是个开古董店的三叔,故而我在凌晨4点的房间这么大声的说话,也没有人推开门阻止。
      那小哥见我不开口,居然向我这里挪了几寸,慢慢用低沉的声线催眠我。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是挺可怜的昂。
      我点点头表示我听到了,顺便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我需要验证一件事情。”
      说着他便松开了我的手,极为快速的,他原本清晰的轮廓开始缓慢的模糊。
      似乎是终于确认了我的价值效用,他却出乎我意料的没有继续拉住我,反而是神色复杂的盯着我看。
      我从前总觉得被鬼盯上是件顶吓人的事,可他眼神中唯一有的情绪却并非杀意,我居然因此放下心来。
      可很快,他接下来的举动就让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他妈的,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张起灵。
他居然吻了我。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吻了我。
     而我则在感觉到唇间缓慢流向他方向的气流时,渐渐模糊了视线,陷入沉睡。
     梦里,我看到一个背着古刀的背影。
     在山林蜿蜒的小路尽头,缓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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