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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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寄生关系(中篇连载HE 养子瓶❌养父瓶)(6)

*白昊天为打酱油人士,其中私设请大家莫要当真。(其实我还挺喜欢短发女孩的)
*吴邪开启嘴炮模式,本着不伤害瓶仔的原则跑出去无良的伤害别人了。
*这一章ooc非常严重,请注意避雷。剧情没有太大进展(除了安排点伏笔……恩)



-5月27日更新-


我热爱冒险,可前提是身后有个避风的港湾。



6

即使我不想承认。

但胖子的到来确实一定程度消减了我的焦虑,这让我得以从照顾闷油瓶的重心里脱离出来,很快就偷偷约了杭州最好的心理医生。

医不自治,更何况我还是个半吊子。

我只研究罪犯的变态心理,然后形成侧写以求掌控事件,上学时候我的教授裘先生就告诉我,也许我会在未来的执业生涯里需要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我对此嗤之以鼻,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了他们手里。

人一生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心理的不健康,对此我看的很开。

但和心理医生真枪真刀的对话比我想象中更加艰难。

那医生姓白,叫白昊天还是什么白昊地的,我没太在意,毕竟我先前就发现了我自阿宁事件后对陌生女性的排斥。

我当然也没仔细看过她的脸,起初瞅见她一头乌黑的短发时,我眼睛一花差点以为这是个男的。可印象里我约得是一个老头,怎么忽然换了个姑娘。

“我是他学生。”

她抬眼有些抱歉的看我,目光中有些纠结的不好意思和奇怪的神色。

我被那目光搞的一愣,问了一句我很关心的事。

“你来诊断的话,费用是不是能从原先交付的砍掉一半。”

白昊天的脸猛的一愣,随后尴尬的点头,我笑出声来立刻同意了医生的更替意见。

但我还是对此人有难以言表的排斥,之后又因为这个,直接导致了我对她的咨询的排斥,业内人应该把这称为防御心理,我想我的反应应该是这样的。

掏出的钱没办法物尽其用,我很沮丧。

于是前几次的咨询不欢而散,她只给我做了量表,并没有下很明确的诊断。

可最近一回的咨询,她莫名其妙的开始对我进行自杀干预,我满目不耐烦将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感叹:“姑娘,我是个带着半大儿子的成年人,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不需要自杀干预。”

白昊天温和地笑出声,好看的眸子上下扫了一遍我的姿势:“我注意到你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坐着,身体也呈现出防御姿势,吴邪,你在害怕什么。”

她这一套行为解读让我心头无名火起,我坐直了身子语气轻蔑:“姑娘,我这姿势证明不了什么,你可以依从你的判断,可以认为你的沙发不够柔软,或者我有颈椎病,也可以觉得我不信任你,但我要告诉你,你这套在小爷眼里完全是小儿科,我讨厌别人对我进行行为分析,即使是我的老师。”

白昊天大概被我温和的外表欺骗而没想到我这种自杀式嘲笑的杀伤力,但她很快调整了表情,手中的圆珠笔咔咔按响,我生怕她对我进行催眠,干脆拿出兜里的耳塞戴上。

“吴邪,我不打算对你催眠,我也催眠不了你。马里兰大学的高材生,裘德考教授的关门弟子,夸张点讲,你所有的荣誉排起来能绕地球一圈。我想说的是,你在美国念书期间空白的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心里猛地一紧,脑海中不受控制的闪现出某个漆黑的地窖,沾血的刑具和无数女人的残骸与头发指甲。那段被我讳莫如深的过去一直是横在我心上的刺,我放任它的存在忽视它的存在,我以为一切到此为止却没想到白昊天一席话就让我濒临崩溃。

“你到底是谁?”我忽然笑出声,觉得潜伏在心底的某个声音正在叫嚣。

像一头猛虎,嚎叫着要奔腾而出。

白昊天没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而我则坦然的回视过去。

“我没有恶意。”她松懈下来颇为无奈的叹气。

“哦。”我拉长诡异的音调,若有似无的释放威胁:“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那我觉得你应该学会自保,你该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人手上会干净,所以我到底本性如何—”

我话尚未结束,就察觉到她身体微不可见的一抖,似乎终于摆正了自己心理医生的位置,而不是放任好奇心给自己招惹麻烦。

松了口气的同时,我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一年的黑暗将我的人格剥离开来,我控制不住黑色的自己出现。

因为我从头到尾排斥心理疏导的记录,让白昊天不得不对我采取药物治疗,她说如果不能在一年内控制创伤后应激障碍,那么这种噩梦与无法控制的闪回将会伴随我的一生。

她给我开了抑制药物氟西汀,并啰嗦的要求我一定不要擅自加大或减少药剂量,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可走前还是礼貌的说了声再见同时随手关门。

我觉得我还是对这个心理医生有说不出的讨厌,但她还没出什么能让我立刻将她辞退的重大过失,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这么慢慢忍受。

胖子这段时间都住在我原本给闷油瓶安排的房间里,起初他对我和半大孩子住一起的现状提出了反对意见,但此提案尚未形成草案上达天听,就被我和闷油瓶联名拒绝。

我们的理由很简单,习惯这两个字一以贯之,我怼胖子说别以为他秀女入宫,就想挤掉正宫皇后的地位,然后搂着闷油瓶进了屋。

后来胖子评价,那时我的背影是他眼里直男邪的最后倔强。

但好在胖子之后再没对我和闷油瓶的生活习惯进行过点评,毕竟他寄人篱下提了意见和年轻人放的屁一样散的快,他那么聪明的人之后听之任之就很正常了。

花开两只,我们这边安安稳稳的过了一个月,那边白昊天没出什么大错,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还算是个不错的药剂师,我该谢谢她给我开了药,虽然我对她的心理咨询完全呵呵。

胖子听我说起时还训了我,他说男子汉大丈夫对女性要有应有的尊重,我回嘴说那丫头一头短发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是个女的。

他听后居然来了兴趣,嚷嚷着说啥时候去偷看一下,我打着哈哈应付过去了,完全没想到他没多久就真的出现在了心理咨询室门口,还特么带着闷小萝卜头。

那天天气不好,杭州下了久违的雪,我有意退掉今天的心理咨询,把胖子人在家里打扫卫生,然后带着闷油瓶去看断桥残雪的西湖十景。

但白昊天说我一定要过去,执着的不像她,一堆下雪天加重病情的歪理邪说搞得我不去都不行。

这一个月白昊天对我的态度很是暧昧,我说不清楚但就是觉得怪,可我铁公鸡的秉性加上我天生不爱夸大自我魅力让我无视了这些不同寻常。

于是我也没觉得今天有什么不同,甚至更加懒散。

我到了以后窝在沙发里听她说话,偶尔才回上一两句,期间昏昏欲睡比我上学那会打瞌睡还夸张,用演技实力cos闷油瓶,但她很快就用一句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听说你收养了救你那位的儿子。”

我猛然来了精神,直起身子点头,等待她下一句的话,谁知道这丫头一夕之间眸子神色不再正常,似乎有些失落:“说起他你才来精神了。”

敏锐的洞察力让我觉得怪怪的,我有些犹豫的问她有什么问题。

她却忽然正了神色,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我,那表情那神色怎么瞅怎么奇怪:“毫无疑问那个孩子是你想起创伤根源的导火索。”

我没吭声,但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为了好起来送他走的,收回你的建议吧医生。”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我语气和语法的奇怪,想来想去还是最近拉着闷油瓶看《神夏》看多了。

她笑了,居然挺寂寥的样子:“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了?”

“你还真建议我把他送走?”我提高声音,听起来很像尖叫,我也站起来和她分庭抗礼。

“吴邪你冷静,我只是为你的康复考虑,要知道他相当于回忆和平静生活的桥梁,你通过他总会看到些不好的东西。”

我沉默下来,抬眼看向她问:“你小学在哪儿上的?”

白昊天愣了一瞬,回答了一个我还算挺熟悉的小学名称。

疾病的暴躁让我不再压抑所有想要喷薄而出的恶意,我笑出声评价:“我建议你退还小学的毕业证回炉重造,白昊天医生你真的不太会说话。”

话一出口我基本就知道之后的结局了,依照平时的流程,我们不欢而散的结果就是提前结束咨询,想到这儿我就站起来身来准备去拉门。

门被拉开的缝隙,让我能隐约看到心理室外的走廊,幽深黑暗总能让人想起些不光明的地方,比如地狱。

我迈了步子准备走,手却忽然被白昊天一把扯住,我诧异的回头时看到少女忽然泛红的脸颊,还有她闭上的眸子和颤抖的睫毛。

—䒑,她不会是想亲我吧?

这个念头甫一上脑,我的双手就不受控制的启动起来,我抓着她的衣袖避免有任何的身体接触,随后扯着她推向墙壁。

但很快我背过身重新出门时,五秒钟时间白昊天姑娘就满血复活,禁锢了我的步子。

我低头一看,发现腰间缠着一对雪白纤细的胳膊。

什么情况?这姑娘怕是脑子有坑!

我也顾不上已经大敞的门,准备去掰她的胳膊,却没想到走廊很恰当的传来胖子调侃的流氓哨。

“小天真你可以啊,小哥你看看他厉害不厉害。”

小哥两个字让我的大脑在倏忽间僵硬起来,视线穿过大门长廊,我不是很费劲的就对上了闷油瓶那双能降温的眸子。

顾不上现在的情况,我扯着嗓子问胖子你们啥时候来的,得到的答案更是让我崩溃。

—从你们争论送走小哥开始?

胖子有些支吾的回答到。

我登时感觉大难临头。

dammit!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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