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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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姐夫与小舅子(92年陈佩斯老师小品Au)(泥石流一发完,慎入)

🌟没错,你们没看错。就是陈佩斯老师和朱时茂老师的那个小品,今天重温经典真的把我笑成沙雕了

🌟一发完衍生,自从认识了某洛遥 @洛洛洛洛遥 感觉我也开始泥石流(划掉,不是的!是可爱)了

🌟重度ooc,私设如山,请轻喷。激情发文没有再看一遍,回去精修更改。

🌟5400+预警

🌟打滚求评论!!!







我在奔跑,还是撒丫子狂奔的那种。


正巧也应了那句歌词,这是对自由的向往。


酒吧的灯光本来就属于间歇性抽风,还呼啦乱闪的那种,加之今天晚上好像西湖区这一片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活动,小爷我在吧台屁股还没坐热,恍惚间便听到一阵不太正常的骚动。


头顶的闪灯骤然一灭,整个酒吧陷入黑暗,我那时正在推拒肌肉男的酒杯和触碰,压根没把灯灭这件事儿想的太深入。


所以如果不是胖子一声中气十足叫唤,说不定我现在就已经带着悲愤的表情誓要把牢底坐穿了。


“天真!愣着干嘛!快跑!!!”


接到指示的瞬间,我就拿出了大学体测的速度夺门而出,以离弦之箭的气势奔向自由。


可我压根没想到,居然有警察能敬业到如此地步,小爷我主动认怂都跑了,这厮还在身后玩儿命地追。


其实我就是一文弱书生,无论从体能还是速度上都和他们这群经过专业训练的警察比不了,所以我原本是打算意思意思就停下认错的,可尼玛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愣是在听到身后那人愈发靠近的脚步声时,下意识就加快了步子玩儿命跑,居然一来二去挺过了极限。


凌晨两点的杭州无限静谧,我与一个制服警察一前一后的践行体育精神,紧张的情绪加上我俩因为速度而模糊的外形,如果能配上一段Bgm,那就是著名的金山打字通追击小游戏。


我紧张至极,有心再往前跑上两步,可从吴山广场绕到苏堤,眼看再往前跑我就要跌进西湖里了,身后那警察也没要放过我的意思。


夏日晚风吹的人心旌摇曳,不知怎的,我居然在一路花柳繁华的浓郁香气里,诡异的闻到了点熟悉的气味。


这么不闻到还好,一闻我就开始脑内走神,恍惚开始回忆我冲出酒吧时瞥见的人影,我越想越后怕越想越担忧,这么一走神脚下的步子就慢了不少。


我想回头看看,好安一下自己的心,然而还没等我半扇身子扭过去,肚子上便感觉一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前方飞去。


倒地的一瞬间,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大约是被这倒霉警察给踢了。


疼的胃绞痛,我挣扎着想站起身,脏话还没骂出来,耳畔就是咔嚓手被铐上了的声音。


我半眯着眼想在黑暗里看到小警察的长相,可却是徒劳无功。


只是这人轮廓倒还算清楚,穿着藏蓝色的警服,肩章还在夜晚放着微弱的光,身材颀长清瘦,却给人有很多肌肉的样子,身高大约一米八。


我心说要是给这人配上一对牙齿,这货都能cos一个暗夜吸血鬼了,可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仍旧要客客气气的,我捂着还在绞痛的肚子站起来,对着那人隐没在黑暗里的脸就是一个傻笑。


“哈哈哈这位警察同志,都是误会啊!误会!”


奇怪黑暗里,这人似乎微微倒抽了口凉气,我皱着眉头要凑近去看,却听到来自那影子发出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线。


“吴邪?”


于是我浑身一震,没来由就觉得委屈,干脆利落的任由自己抖成了筛糠,哼唧的就要往那人身上扑,边扑我还边嚎,嗓音响彻凌晨两点的苏堤上空。


我双手都被这货给拷上了,想套近乎就只能用还算有点柔韧性的胳膊围成圈,扑过去就把张起灵的脑袋给圈住。


毛绒绒的脑袋一震,却没躲开。


“姐夫啊!!!咋是你啊!!你踹的我好疼啊!!你咋能这么欺负你小舅子呢!!姐姐,你在天之灵死不瞑目啊姐姐!!!”


我毫无疑问的被张起灵,也就是我姐夫给抱住了,事实上我这样的动作,他想挣脱我也没什么办法。


但真的不是我夸张也不是我自恋,这货自打发现是我以后整个人气场都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温和的不像话。


呃,虽然这种温和据说从我爸到我妈包括我死去的老姐都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可我就是觉得这人偶尔对我摆个好脸时,俊朗的连线条都能柔和不少。


他揽住我挂在他身上的身体,柔和的拍了拍我的脊背,却除了个闷闷对不起外也没说别的。


我抽了抽鼻子,感觉到这人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胃,轻缓的揉着说不出来的体贴。


我一时得意忘形,忘了这不是在我家俩人看电视的场景模式,而是我作为一个犯罪嫌疑人,被警察叔叔追了五条街的情景模式之下,脑子都没过的秃噜出声。


“哎,姐夫你可真好,我以后找媳妇儿也要照着你这个标准来。”


我笑嘻嘻的和张起灵套近乎,可话音刚落,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惹了他哪儿不对,好心帮我揉胃的手一顿,堪堪就放了下去。


气氛有些尴尬,尤其是夏天后半夜天儿还挺冷的,小风一刮让我的心拔凉拔凉,于是我朝着张起灵艰难的晃了晃我被他带上的“银手镯”。


“姐夫,你给我解开了吧,好疼。”


说完我又条件反射的嘟起嘴,不要脸的卖着萌。


大约是我俩离得太近,黑暗里张起灵的眼光莫名而诡异的一亮,看得我浑身发毛。


可这人却没有解开我手铐的动作,反而大力出奇迹的就着我俩这姿势,一使劲便将我揽腰往上一提。



尼玛啊,我一一米八几大老爷们,就这么被差不多高的男人给这样提起来了?


—你说小盆友个子矮,被这么抱起来还挺萌的,我一五大三粗老爷们,被这么抱起来的画面一定非常诡异。


可我不敢挣扎,因为我的胃还在隐隐作痛。


开玩笑,我姐夫!张起灵?!那可是我们浙江一片有名的刑警好吗?!剪刀腿分分钟能夹爆敌人的头颅,两根指头秒秒钟能戳穿敌人的心脏好不好?!


这种史诗级别的神兽,我一呆萌草泥马还是别秀武力值了。


于是我只能这么别扭的让张起灵抱着,直到被放在苏堤路边随处可见的凉亭椅子上。


附近湖光水色,光线折射下倒是比路中央的昏暗气氛好多了。


我感觉到他从我手臂中钻了出来,因为不得不凑近了才能出去,他温热的呼吸须臾间扑上我的脸,紧接着衣料的细碎声响在耳边响起,我感觉唇上擦过一个柔软的东西,但那触感消失的太快,我一时还没分辨出来。


咂咂嘴,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迎着张起灵的目光疑惑的询问:“姐夫你是不是吃糖了,怎么这么甜?”


他一愣,有些不同往日里的怔愣,居然懵着抬手触了一下嘴唇,看向我的视线有些复杂却仍旧没有做声。


我见他不信,不死心的又舔了一下嘴唇,语气比刚才更加笃定:“姐夫你绝对吃糖了,不然嘴上怎么一股子水果味,还挺甜的,回头给我弄一盒呗。”


张起灵似乎叹了口气,无奈的嗯了一声。


我得到承诺居然也忘了之前缠他解开手铐的事儿了,便就那么傻乎乎的朝着他笑,许久才见他看了我一会儿,又垂下了眸子,声音有些不对头。


“你刚才…跑什么。”


“你不追我我跑什么?!”我非常冤枉,见他张了嘴却没说出什么忽然有一种我在欺负他的感觉,当即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


“姐夫,这问题可是逻辑学的经典问题,咱俩就别纠结了,你先给我解开。”


可他还没动作,搞得我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登时涌上一股火,于是我加大了嗓音嚷嚷:“张起灵你居然大半夜的跑出来抓自己的小舅子,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姐吗?对得咱爸咱妈咱奶奶吗?”


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老老实实的应了我的求,毕竟众所周知我姐是他张起灵心上的一根刺,旁人随便碰不得。


可他今晚让我惊讶的事大约是做的多了也不差这一件,居然面色猛的阴沉下来,和我缩小了直线距离,压迫感倍增。


“为什么凌晨两点不回家?”


我嗨了一声,朝他挥挥手:“张起灵你没事儿吧,我上学呢回什么家啊我。”


“学校也没回。”


他淡淡接了我的话,把我堵的涩了口,我看向他打从初见到现在五六年都没怎么变化的俊脸,心水还真是无以类聚人以群分,张起灵这么内心隽永文静无比的男神,和我这个抠脚大汉待多了果然是近墨者黑了,居然还学会呛人了。


我当即皱了眉头,扯着脖子故作声势:“那…那我不是陪胖子泡吧了吗?!”


“gay吧。”


黑暗中,张起灵的声音有些奇怪。


我这才反应过来,感情他们条子集体出动是来整理这事儿了?我冤枉啊我。


其实我这人天生好奇心比较重,期末考完试不想赶紧回家,室友王胖子又不知道被谁撺掇着拉我一起逛酒吧,小爷我也是进去后,接连被五个男的搭讪企图摸屁股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个gay吧。


他们进来时我正被一肌肉男围堵,正在拿酒瓶直接砸还是踢他弟弟两个反抗手段之间纠结时,就被胖子声嘶力竭的一句话给弄的渣了毛,这么跑出来才被张起灵给逮到了吗?!


但想到这儿我就有些奇怪。


“姐夫你一高级刑警跑出来扫黄打非?”


而且这地儿也不算射程范围之内吧?!


张起灵怕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敏锐,他伸手帮我抚过额前的碎发,语气和西湖的水面一样柔和。


“有贩毒团伙在交易。”


—感情这货是把我当成毒枭大佬玩儿追击了不是?!


我当即非常郁闷,觉得自己这五条街真心白跑了。


同时气氛再次陷入冰点,当然这是我单方面的冰点、因为我感觉张起灵玩儿我头发玩儿的还挺开心的。


我坐在那儿看他垂下的眸子,被蛊惑了一般感叹了句:“姐夫你睫毛真长,我以后娶媳妇儿也要找个跟你一样的。”


张起灵不动声色的撤回了手,并在垂下的时候握成了拳.


“吴邪。”


他忽然朝我看过来,眼神还挺认真的样子。


“咋啦?”


“你…是不是喜欢男的。”


我一愣,心说果然gay吧那种地方不能随便猎奇,当即挥手反对:“得了吧姐夫,小姑娘软软萌萌的我不喜欢我去喜欢大老爷们,你别说刚才去酒吧玩儿有好几个男的想摸我屁股给我恶心的哟…姐夫你去哪儿?”


我皱着眉头嫌弃的回忆,话还没说完便见张起灵忽然转身就走,被我叫住时脸色不甚好的样子。


“回去。”


想起吴邪和张起灵认识六年之久,闷语早已十级水平,至今无人能够撼动,说的粗俗点,他张起灵张个嘴我就能看出来他是要喝水还是要吃饭,撅个屁股是要拉…咳咳口,好像有点恶心。


我上前一步把窜出去老远的姐夫给重新拉回来在我身边坐下,心里十分感动我这便宜姐夫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小哥你别担心,他们没碰我的!”


张起灵一怔,看着我半晌未移开视线,眼神有我久未见过的动容,因此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叫了他小哥。


说起来这个名字还是俩初见时我对他的称呼,那时候他和我姐是同班同学,我因为打小就我姐感情要好,所以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往他们那儿跑。


警校挺严格的,封闭式管理,我上高中不能经常去,偶尔去一回就要住好几天,住宿费太贵,我和我姐又男女有别,肯定是不能和她住在一起的。


于是乎就有了我和张起灵的第一次见面。


那前儿我姐夫就是个警校的男神,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高岭之花,我姐和很多女生都暗恋他,但是很少有人能和他说上话。


我很会察言观色,看出我姐暗恋这人,一来二去每次都主动和张起灵套近乎,时间久了他对我的态度也好起来,有一回我提出没地方住,这人也特大方的把我领回了宿舍,一米二宽的床,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俩两个大老爷们是怎么睡的,可现在想想好像之后每次去找我姐,陪睡侍寝的都是这位张老哥。


我姐暗恋张起灵,偶尔还跟我拈酸呷醋,说我明明是帮她追的张起灵,我却混的像张起灵的女朋友。


那时候我好像正在和我姐冷战,因为家里希望她毕业能在杭州本地派出所找个文书的工作,这死丫头却非要志向满满的要求学校给她分配到云南缉毒,于是我那段时间经常有意无意的那张起灵恶心她。


比如抱着张起灵招摇过市,捏张起灵脸蛋贼兮兮的笑,过分的时候还得着他那张白皙的小脸亲上一两口。


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感觉我胆子那么大的原因,完全就是因为我还没看过张起灵开枪搏斗剪刀腿时候的伟岸身姿。


现在想想我还想为年少无知的自己点个蜡,毕竟我是有多么幸运,才能在调戏张起灵的日子里完好无损的活了下来。


但我一直认为,张起灵和我姐绝对没戏,毕竟这人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除了我还真的没在他身边见过谁,据说整个学校能和他说上话的女的屈指可数,次数最多的也就是我姐了。


我心说这都不错了,可我姐不知足,扯着我的耳朵说张起灵找她说话都是在问我的事儿。


我这个第三者做的很懵逼,更是很委屈。但我还是乐此不疲的拿这个威胁我姐,我说你要是不老老实实呆在我和爸妈身边,我特喵的就把张起灵给上了。


但她装的特好,她说她不喜欢张起灵了,早都不喜欢了。


那时候我真的差点就信了,当然是在没有之后的事情前提之下。


我们老吴家的人性子都倔,我老姐最终还是背着我们一家三口分配到了云南缉毒,当时我老爹吴一穷提着菜刀就说要南下抓人,我告诉他们没事儿有张起灵在,你们不用担心。


事实证明flag是不能乱立的,最后我们等来的是我姐死亡的消息,和一盒由张起灵带回来的骨灰。


最初我一度接受不了我姐为了救他而死的事实,甚至迁怒到了张起灵的身上,我不明白他这么好的身手为毛还要我姐一个女孩子挡枪,可后来我去了警队了解,才知道什么叫生死一搏,在毒枭面前每个人都很脆弱。


后来张起灵为了报恩,把自己的户口迁到了我家,说是要帮我姐照顾我们一家三口。


那前儿我姐还在的时候,我爸妈就曾经见过我带他回来,所以对这个提议居然也不觉得突兀。


所以打从他进到我家以后,我就一直叫他姐夫,我固执的觉得只要这么叫就好像帮我姐完成了心愿似的,那个爱扯我耳朵的女孩也还好好的活着


但是我好像下意识就抹杀了张起灵的人生和我们之间的情谊,我当然看得出我叫他姐夫时他眼里碎掉的光。


回过神,我看向张起灵说的非常诚恳,这些话真的费劲了我所有的决心:“小哥,六年了。都过去了,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姐,你没必要为了帮她了一个心愿,就这么单一辈子不是?”


他摇摇头,还是没说话,恍惚间的安静让我好像回到了六年前和他初见时的样子。


岁月好像对他们都不残忍,又好像对他们很残忍。


我望了眼天上的月亮,又瞥了眼最亮眼的星子,淡淡怼了下张起灵的肩膀,笑的很揶揄:“姐夫你当了几年的鳏夫,有没有想过续弦再去啊,要是有看上的跟弟弟我说说。”


张起灵还是没说话,却淡淡的看向我,黝黑的眼底里好似有什么即将冲破樊笼似的,亮的让人不忍直视。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惊讶的啊了一声;“不行不行,咱爸咱妈现在开始催我了,小哥你认不认识和你差不多的姑娘,给我介绍介绍呗。”


他神色阴沉了不少,似乎还有些委屈,我经年沉寂的心脏居然唤回了些年少轻狂时的作死无极限,当即又凑近了我这鳏居姐夫的俊脸,嘿嘿的笑:“就跟你一样,眼睛又黑又亮,脸又白亲起来又软,最好姓张叫张起灵的那种。”


他原本已经有些听不下去脸,甚至站起来要走,唯独在我慢悠悠的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回过头来看我,眼里闪着浓重的不可置信。


我鲜少见他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样子,心里不由有些得意,便又加把劲的凑了过去,将手圈起来套在他脖子上。


“吴邪,你…”他看似很挣扎的样子,却仍是未推拒我的靠近。


“张起灵,我是不是说过我不喜欢男人。”


他点点头,眼神里的情绪在震惊和黯然之间反复转变,看得我眼光缭乱。


“可我喜欢你。我这些年不是一直在跟你说,要找个和你一样的吗?”


夜风微凉,他亲过来时郑重而虔诚,我却分了个心感叹。


—老姐,真对不起了,但是这个人下辈子我也预定了,弟弟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你哈!


还有,妈的张起灵,你手铐还是没有给我解开!



—end—



后记:


多年后我在大扫除时,从老张抽屉的盒子里翻出了不少东西。


比如当年我俩一起去超市买东西的小票,他怕墨迹消失还专门描了一遍。


我姐请他去看电影,但是临时有事被我顶替的票根。


以及一块被不知什么东西保存着,现在还完好无损的一颗爆米花,和无数我几年前睡觉时被偷拍的照片。


被压在盒子最下面的,是一封泛黄的信,字体熟悉。


那上面详细说明了我的所有生活习惯和喜好厌恶点,一条一条罗列的极为详尽,看得我眉毛跳动嘴角抽搐,落款是很多年前的八月十六号,我老姐去世前的一天。


我看到最后一行字时闷油瓶刚好开了门进来,他从身后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肩膀处,缓慢地呼吸。


—如果我无法享受下面的生命,那么我希望你能替我余生安康,照顾好吴邪还有自己,祝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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